寫於二零零二年三月二日

• 「思考與學問」的關係，就如武俠小說中所說的「招式與內功」的關係一樣。假若祇有招式而無內功心法配合的話，更精妙的招式也祇能淪為花招。而且，祇要遇上內功高手，純粹的招式亦會變得毫無招架能力。

• 早年讀書一定要廣博，祇要是自己有興趣的，都可以看。待讀的書到了一定數量後，就要選擇一、兩門較為專精的學問去作精研。那時候，你應該要去細看一、兩部巨著以打好基礎。愈難看、艱澀的，愈要去看。因為在跨越這些困難以後，在往後的日子將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你往前走。

• 做學問要做得好，一定要有自己的看法與欲解答的疑難，否則一生祇能做一個「學究」，被人牽著鼻子走。另方面，做學問要做得好，又一定要有自己的「隨想」、「筆記」。可以的話，更要多找對手辯論及寫一下文章。這樣的話，不消三數年的時間，你就能感受得到做學問的成果。